罗胖 发表于 2018-7-21 13:35:07

周末再品历史影像

本帖最后由 罗胖 于 2018-7-21 13:37 编辑



Flower Boats, Canton China Emil Rusfeldt广东地区的花船,花船是什么?如果在香港邵氏电影看过相关的电影的朋友应该不会陌生,花船与天地会,少林寺,广东洪熙官,反清就是这样结合起来。江湖义士隐匿其中。   

Muslim Bandits, Xinjiang, China Marc Aurel Stein
1915年的新疆武装人员

衣饰。第一张的戏服现在还有使用,拍摄于越南的西贡,华人戏团。第二第三是民族服饰。第三张是不是现在还有很多影友喜欢寻找及拍摄?

一张照片或许能抵千言万语,但历史老照片的价值却远胜过万语千言。一张好的历史照片能将我们带进另一段时光,使我们与某一特定时刻产生共鸣,而如果没有老照片的指引,我们难以想象那段时光。我们收集了一些令人叹服的照片,定格的都是一些值得人们回忆和思索的片刻。

显然,江河边上是人类定居最多的地方。人以水为居,生活离不开水,而广东有更多的的水上人家“疍家”。疍家人是对中国沿海地区水上居民的一个统称。传言风俗是生不上岸,死不离船。终生生活在水上。现在已经难得一见,大多上岸定居。然而他们是汉人中最特别的一个分支,因为要问故乡,他们懵然不知故乡在何处?
   随着快门的“咔嚓”一声,一个场景、一个片段立刻被定格,浮动的镜像被捕获,时间就此凝固,成为永久的历史场景与片段。然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连续不断的“咔嚓”,使一个个孤立的场景、片段和镜像显示出内在的联系,形成一个有机的整体。凝固的时间重新流动,历史的丰富、深厚与生动就此展现。
影像的力量 刹那即永恒  长期以来,文字几乎是记载历史、保存记忆的唯一工具,但摄像技术的发明,使文字的这种功能开始面临挑战。  影像技术是工业社会对大众生活最有影响的发明之一,其触角从宏大的社会、政治场景一直伸展到普通人生活的最私密部分。它将稍纵即逝的种种“场景”摄取、保存、封存下来,使之进入“历史”、成为对过去“记忆”的最重要证据之一。它甚至还能通过人物无意识的瞬间表情,深入到人的心灵深处,正如瓦尔特·本雅明在《摄影小史》中所说:“我们即便能顺畅而大概地描述人类如何行走,却一点也不能分辨人在一秒瞬间迈开步伐的正确姿态是如何。然而,摄影有本事以放慢速度与放大细部等方法,透露了瞬间行走的真正姿势。只有借着摄影,我们才能认识到无意识的视像,就如同心理分析使我们了解无意识的冲动。”  或许,正是由于摄影有如此“魔力”,人们曾以恐惧的心态看待这项能够见证历史——进步与邪恶、文明与野蛮、萌生与毁灭——的发明。本雅明还提到,摄影术在法国发明不久,德国的一家小刊物曾愤恨交加地要求及时对抗这项来自法国的恶魔技艺,认为“要将浮动短暂的镜像固定住是不可能的事”,“非但如此,单是想留住影像,就等于是在亵渎神灵。人类是依上帝的形象创造的,而任何人类发明的机器都不能固定上帝的形象;顶多,只有虔诚的艺术家得到神灵的启示,在守护神明的至高引导之下,鞠躬尽瘁全心奉主,这时才可能完全不靠机器而敢冒险复制出人的神圣五官面容。”  尽管曾经遭遇强烈反对,摄影仍无可阻挡地迅速普及,甚至刷新了现代人对世界的认知、感知方式,其传播的速度之快令人瞠目,所以近代史研究与古代史研究的一个重要不同之处,在于有丰富的影像资料供有心者研究。随着技术的发展,影像以其“形象”越来越“逼真”、越来越“高清”,能将刹那定格成为历史,因此受到空前的重视,逐渐成为与文字一样重要(如果不是“更重要”的话)的记载历史、保存记忆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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